,你等我,我要出来的……”
他的悲鸣,在这这栋废起的旧楼里横冲直撞,却因为无能为力,如同玻璃刀片扎进rou里,割出惨白的骨头一样,最终只有四分五裂的下场。
她总觉得,要说些什么才好,至少一些虚情假意的安慰也许能抚慰这个灰败的灵魂。
可是烟静静的燃着,她和这栋废楼一齐选择缄默。
粘稠的血液从绽开的皮rou里流出来,他的指缝,牙齿,一切能自我割裂的地方都在疼痛,破裂,受伤。
可是,“为什么呢……”
那些太过于压抑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化成湿答答的眼睛流出来,他弯下腰,捂住眼睛,哽咽着,哭的几乎喘不过气。
烟早就烫到了手,只是她从一开始就忘了掐灭。
手指握住,又放开,就像她这张薄凉的嘴唇,抿住,又张开,“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又问道,“为什么要出来?”
“为什么?因为我怕啊……”
他微微歪着头,笑得好轻好轻,像是被她的问题化作的短刃一瞬间穿透过一百万次还要在她面前强装无事那样。
这个前一秒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他用难过到快要死掉的声音告诉谢莱,“我怕再也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