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命人造好了面具,但真正下令让她戴上,却是她十六岁的事。
毕竟邢战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sao动,而他喜静,总觉那些赞叹声恼人,索性将她的容貌掩藏。再来,既然已是他的女人,哪怕没有名份,自然也不能让人说看就看,实在不像话。
下了床,穿好衣服,他们从床伴回到了主人与护卫的关系。
邢战在裸身的男人身前站定,看着丫环在司燕的传唤后入内,为他梳发戴冠、穿衣着袜。她从来不必为司燕端茶倒水、沐浴更衣,这类繁琐的照顾都与她无关。
她只需拿稳手中的剑,置自身生死于度外的保护他。或者可以说,邢战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一把剑。
全天下唯有司燕一人,可以使用名为邢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