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愕然。这位是爹给退了的赵大姑娘家小妹?若是meimei这般韶颜佚貌,jiejie定是差不到哪去。
廖延礼顿觉后悔,不禁多看了几眼。
赵叶璧注意到他的目光,瞪圆了眼回看他,从廖如冰的话里猜到他是廖家大公子,方才未掩饰的一丝怯意也顿时消失不见。
廖延礼唔rdquo;了声察觉自己失礼,偏过头去,反正今天主要是陪如冰来的。
边上,廖如冰被赵叶璧噎了一下,朱唇一翻,眼睛像剜出血来盯在她的妃色袄裙上。
好啊,她说怎么一个小小冲喜的妾还敢拿乔,原来这是偷了她的衣裳,心虚得不敢见她呀。
廖如冰自从爹爹给露了话音,趁着将军还在梧州府养伤,好好把握机会跟着嫁去京城,再回头提携廖家,便打听了好多吕将军醒来后的事。
先前将军重伤,生死未卜,她断不可能嫁过去做寡妇,后头听说将军醒了,廖如冰起初还担心赵叶璧受宠,三天两头遣丫鬟去别院探风。
赵叶璧受宠是没听到,反倒听说将军性子冷是冷了点,却不如传闻中暴戾可怖,长得也不五大三粗,反倒极肤白貌美。
廖如冰听到丫鬟喋喋不休讲个不停,春心都泛滥到梧州府外的扬曲江了。
赵叶璧于她而言,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贼,先占她男人还偷她衣裳,叫她如何能忍。更可恨的是还真叫黄意真那泼妇说对了,这条玲珑阁今冬最好的妃色袄裙穿在不施粉黛的赵叶璧身上,衬得她腮凝新荔,肤白若脂,倒瞧着比她这个四品大员家的嫡小姐还胜出几分。
廖如冰恨得眼红,抬嘴讽刺道:当是哪位大驾,原来是赵家三、姑、娘,恐是令尊病得太久,忘了教你做客的道理。rdquo;
赵叶璧毫不在意廖如冰故意拉长赵家三姑娘几个字来嘲讽她出身低微,只是断不应该提及爹爹。
被戳了心里最在意的地方,赵叶璧知道自己性子软,却不是随意可欺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她瞪眼对视廖如冰,奶凶地驳道:廖大小姐也知我们是客,客人昏着硬是要见,便是知府家的待客之道吗。rdquo;
赵叶璧是请辞回乡的爹爹带着启蒙的,书读得是姐妹几个里最好的,说起话来声虽软却不减道理,倒衬得素来娇软自持的廖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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