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回来了?”
陈羁迈步进来,居高临下看了林知酒一眼,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声音平静道:“我不能回来?”
林知酒:“干嘛一回来就这么呛?我又没惹你。”
陈羁又看她:“我哪个字呛了?”
林知酒:“每个字。”
陈羁像是被气笑了,却也没立刻还嘴,反倒慢条斯理地脱了外面风衣,又低头将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卷。
林知酒看着他散漫的动作,不由往路迢迢那边靠了点。
陈羁抬眸:“怕什么?我又不打你。”
林知酒小声:“万一呢。”
“哎哎哎,我说你俩,刚回来能别给对方找事儿不?”常昼坐进沙发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真是服了。”
路迢迢毅然决然挪着屁股去和常昼坐在一起,喝了口酒说:“劝什么?让他两自己闹。”
孟觉端起酒杯和路迢迢碰了下:“附议。”
常昼立刻端杯凑过去:“加我一个。”
“……”
这种对话,几乎可以说在过去的二十来年时时发生,也就陈羁和林知酒出国这三年间,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