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臂撑在膝盖上,低下头去。
平息数秒后,他才道:“爷爷说……长痛不如短痛。”
晚上时,陈羁就收到了林知酒到达的微信。
她拍了张机场的天空。
巴黎还是白天,天蓝云清。
林知酒:我到了哦。
林知酒:Gaston说明天就要专机去摩纳哥,我要睡觉倒时差了。
陈羁回了句让她好好睡觉,两人没聊多久。
他揉了揉眉心。
“哥,爷爷喊你。”陈放的声音传来。
陈羁起身下楼。
大约是看出他有心事,陈放说:“你这就得相思病了?”
陈羁没搭理,抬手扣在陈放头顶,把他整个人都转了个方向:“写你的作业去。”
到院子里,陈勋和李雪茹坐着聊天,陈老爷子瞧见他就招手:“过来,陪我下盘棋。”
陈羁去坐下,随手拿了罐啤酒。
陈老乐呵呵地先落一子。
陈羁这才说:“不下。”
“……”陈老说:“不下你这小兔崽子坐这儿干什么?”
陈羁喝了一大口啤酒,没说话。
李雪茹倒是多看了他两眼:“怎么啦宝宝,心情不好?”
说完便推一把陈勋:“你去陪爸下两盘。”
陈老当即嫌弃道:“别,他那棋艺,还不如我自个儿对弈。”
陈羁已经起身把位置给他爸让开了。
李雪茹招手:“来和mama聊聊天。”
陈羁懒散地走过去。
“到底怎么了,和mama说说?”李雪茹问。
一罐啤酒没几口喝完,陈羁手指一捏,瓶身就瘪了下去,他抬手,隔着老远就扔进垃圾桶。
李雪茹看他这模样更着急了:“难不成,酒酒和你分手了?”
陈羁:“……”
“就不能盼我点好?”陈羁说。
“那你在这儿愁什么呢?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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