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已经在哭。
眼泪像是止不住似的流下来。
陈羁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抓住,涌上来的心疼无止无尽。
乘电梯上楼,陈羁问过谷浅舟,要找到手术室的位置不难。
电梯门一打开,林知酒便迈脚跑了出去。
拐过一个弯,她瞧见了走廊尽头亮着的指示灯。
她看见了谷浅舟,看见了赵叔。
而“手术中”三个大字,就像是凭空掉落的一把刀,直直扎在她心上。
突如其来的头晕让她整个人都软了双腿。
还好一旁的陈羁及时抱住。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陈羁问。
他看着林知酒煞白的脸色,看着她不停涌出的泪,又重新淌过泪痕。
“我没事。”林知酒站好,重复道:“我没事。”
谷浅舟和赵叔都走了过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林知酒只说:“你们都知道啊。”
陈羁抬手替她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只能低声说:“对不起。”
林知酒道:“没关系,肯定……肯定是爷爷带头故意瞒着我的。”
“知酒,爷爷是不想让你担心。”谷浅舟也同样脸色不好。
“我知道,我明白的。”林知酒哽咽着说:“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
见她这样子,三个男人都没忍住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