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刚刚可是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她也太好说话了些。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得到下人通报的太子妃和永献王妃也匆匆赶来。
“二哥息怒。”永献王妃上来便先请罪,“今日本是我孩儿的百日,二哥携二嫂来贺,却生出了这样的事,都是我照顾不周。二哥可否看在静息远在边关,今日只有弟妹一人张罗的份上,不与她二人深究?”
永献王妃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是聪明做法。
容承要是追究下去,就会追究到杜国公夫人身上,那要是再追究杜国公夫人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呢?
她这个最初把消息放出去,等着看江瑾瑜出些丑的人就不能善了了。
见容承不为所动,没有丝毫算了的意思,江瑾瑜心生忧虑。
这里不是永安王府,又正是永献王长子的百日宴,永献王现远在边关,永献王妃这般恳求,若容承都还是不肯松口,定会落人话柄。
“二皇弟。”就在她不知如何才能劝动容承时,一旁的太子妃缓缓开口道,“有人编排你府中之事,你心里不痛快是自然的,可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的王妃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