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但余威犹在,安平郡主听到沈骊杳的话语,果然沉默下来。
可她还不想放弃,眼睁睁看着沈骊杳把银票付给掌柜准备离去,巩贞晔喊道:“你给本郡主站住,好,现在你已经付过银钱,这块料子属于你,但现在本郡主看上你这块毛料,愿意花双倍的银子买下它,秋云,取银票给她!”
“郡主还是不要如此。”沈骊杳轻声道:“这块料子我是不会想让的。”
巩贞晔恼羞成怒道:“我出五倍的价格!”
“郡主莫要为难民女,这块毛料我不会让的。”沈骊杳当然不愿,这里面的是玻璃种秧苗绿翡翠,就算是十倍价格都有些低,切开后随随便便翻个几十倍。
巩贞晔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她在京城跋扈惯了,但清楚益州不是京城,她不敢闹太狠,万一激起民愤,对她没甚好处,可也咽不下这口气,她堂堂郡主,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
眼看沈骊杳想带丫鬟离开,巩贞晔喊道:“既如此,你敢不敢同我比试一次?”
“不愿意。”沈骊杳不想,她只想带着毛料回府,她已经有些困乏。
巩贞晔冷笑声,“你个益州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竟不敢同本郡主比试相玉,你们益州姑娘都像你一般,是个缩头乌龟?”
这是今日非要同她比试不可吗?沈骊杳转头问,“郡主想怎么赌?”
“自然是比试相玉,我们就赌你手中这块毛料里有无翡翠如何?”巩贞晔今日只是想为难沈骊杳,并不是真的想要沈骊杳手中的毛料,她自个这些日子赌石从未涨过一块,深知赌石想要赌涨有多难,所以她不相信沈骊杳手中那块毛料可以赌涨。
沈骊杳挑眉问,“那郡主是赌我这块料子里面有无翡翠?”
巩贞晔冷哼道:“自然是赌没有。”
沈骊杳笑道:“那我便赌有吧,不知赌注怎么算?”
“五千两银票,外加一些别的,比如你输了就在这里跪下给我认错。”
“若郡主输了呢?”沈骊杳轻声问。
巩贞晔像个小孔雀一样仰头,“自然也一样。”
沈骊杳忍不住多看了眼这位很莽的郡主,难怪同原身一样,后期输的那么惨,不过她想送钱,自己正好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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