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写了这等佳作?”
何小郎君起身作揖道:“悬梁刺股是肯定的,但没有神助,如果非说神明,大约是祖宗保佑。”
黄敬文笑呵呵说:“何兄这篇‘仁政’的确做的不错,便是拿给先生们看,也一定会受到褒奖。这块青田石,依我看,属于你了。”
何小郎君谦虚地说:“不敢受,还有同窗没有念,兴许后面也有佳作……”
众人环视一圈,还有谁没念?
好像只剩角落里的储崇煜了,但他在族学里几乎不写文章,便是写也都不是尚的了台面的内容,可以忽略不计。
有人道:“不必等了,都念了,何兄,今天你就是第一。”
何小郎君嘴角翘着,走到长案边,说:“那我便却之不……”
他刚要拿起青田石,却叫人给摁住了,抬头瞧去,就是储崇煜。
何郎君脸皮薄,脸色涨红,问道:“储二郎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储崇煜道:“还有我。”
何郎君审视着他,随后一笑,好整以暇道:“行,你把文章拿出来我们瞧瞧。”
储崇煜岿然不动,左手仍摁在青田石上,嘴里不疾不徐念道:“民富,则君不致独贫;民贫,则君不能独富。有若深言君民一体之意,以止公之厚敛也。为人上者,所宜深念也……横征暴敛、竭泽而渔……”1
他嗓音低沉,吐字清晰,平稳而有力,有如风雨中不飘不摇极有定力的常青树,令人向往且信服。
长廊里笑笑闹闹的声音忽然止住,学生们全神贯注,生怕漏下一字一句。
末了,不知道从谁的口中发出一句喟叹,何小郎君的手摁在青田石上的手,才羞愧地收了回去。
他的文章相形见绌,与储崇煜比肩站着,简直是自取其辱。
何小郎君颇觉颜面有失,亦有些心有不甘,几种情绪交织之下,发出了疑问:“储二郎君,这文章,是你做的吗?”
储崇煜拿着青田石,转身走了。
踏出长廊前,他蓦然朝亭子里瞧了一眼,很快便收回目光,只留了背影给那边的人。
黄敬文深皱眉头,盯着他的背影,仿佛从未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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