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煜,当下顺着黄怀阳说了几句话很客气的话。
姜心慈适时表达送客的意思。
储家两个郎君同时给两位长辈告辞。
储崇煜作了揖,抬起头的时候,朝厅后屏风看了一眼,目光精准地锁在一个汤圆大的小孔上,冲小孔后面的漂亮眼睛,弯了弯唇角。
黄妙云唬了一跳,往屏风后面直躲,哎呀,被他发现她在偷看了!
镇静下来再看过去的时候,厅里的人已经走了,姜心慈与黄怀阳都出去送客了。
姜心慈与黄怀阳送了客人,齐肩从二门往内院走,天气很好,风很静,石砖甬道上,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的脚步声。
黄怀阳小心开了口:“夫……你觉得崇煜怎么样?”
姜心慈道:“这孩子城府太深,说沉寂就沉寂,说冒头就冒头。归煜则正气清白,质朴显成,看着踏实一些。”
黄怀阳点了点头,虽然认同,却说了另一番意思:“有心计倒也不是坏事,沉寂得住,说明崇煜耐得住寂寞,沉得住气,有成大事者的远虑。洁自污出,明从晦生,观其文章,也未必不是清正之人。”
夫妻二人不能算意见相左,但的确各有偏爱。
姜心慈也没钻牛角尖,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嫁给黄怀阳就是看中他敦厚老实,栖守仁德,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许是想的入神,姜心慈走路崴了脚,黄怀阳连忙去扶稳,夫妻十几年,两人却在碰到彼此的时候,都有一种陌生感。
姜心慈不动声色地推开了黄怀阳。
黄怀阳松开手,捻了捻指尖。
夫妻两人去了团月居。
黄妙云在廊下剪盆花,装得像模像样。
丫鬟在廊下长凳上铺了两个软垫,还拿了一个绣墩过来。
姜心慈坐绸布软垫上,戳穿黄妙云:“你倒回来得快,方才在屏风后面窥探够了?”
黄妙云吐吐舌头,将剪子丢给丫鬟,坐在绣墩上,给姜心慈捶腿。
黄怀阳笑了笑,心里甜滋滋的。
丫鬟们自觉退开数步。
姜心慈说:“两个人都是你表哥,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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