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又怎么会信,她父亲临死前才打碎自己精心养护多年的膝盖骨?哪怕这话由丈夫亲口说出,她也难以相信吧!
所以黄怀阳在既知姜心慈一定会痛苦崩溃的结果中,选择了替她保留住心中关于父亲的美好形象。
黄妙云坐到黄怀阳跟前,用力地握了握他手,哽咽道:“委屈您了。”
黄怀阳笑一笑,端起不大热的茶杯,喝了口温茶,这是姜心慈刚才用过的茶杯。
窗外,人影倏动。
胡mama扶着几乎站不稳的姜心慈回到了箬兰院。
姜心慈失了魂魄似的躺在罗汉床上,死死地攥着胡mama的手,颤声问:“你信吗?”
胡mama臊红了脸,她和姜心慈一样,冤枉了黄怀阳这么多年!
她想起自己这些年对黄怀阳的冷脸和姜心慈所受的委屈,红着眼眶说:“当时肯定不会信,现在信。都这个份上了,老爷何必现在才说假话,又何必说的那么详细。”
姜心慈扑在胡mama怀里,哭了起来。
胡mama抱着她安抚:“夫人,这也并不怪你……我苦命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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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七,迎亲前夜。
胡mama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册到团月居,跟黄妙云讲“道理”。
黄妙云本来就紧张得睡不着,听了些从没听过的话,见了些从未见过的“图册”,整个脑子都是涨的。
夜里几乎完全没睡着,硬熬到了时候,天不亮就起来收拾打扮。
黄妙云早起对镜子一照,眼睛下面泛着黑,她“哎”了一声。
胡mama听到了赶紧过来说她:“好姑娘,大喜日子你干什么呢!不许叹气!”
黄妙云指着她的眼睛,委屈说:“气色这么差,怎么见人。”
胡mama笑了笑:“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姑娘安心,等一会子上了妆,就辨不出来气色好坏了。”
很快黄妙云就知道胡mama说的“辨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一张漂亮的脸蛋刮腻子似的涂了一层白|粉,腮红唇红,对镜一照,好家伙,鬼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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