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曲词深奥,能习会的少之又少。
据传当年勾陈女帝还是皇女时曾于明堂亲行羽舞之祭,皇轩九阴执剑守于前。
红绸漫天的明堂内,女孩白衣执羽。祭后三年,国内风调雨顺,社稷安稳。
但自流火之乱后,东煌不重文舞之祭,加之六雅舞实在难舞,会六雅舞之人越发少了起来。
“那便为羽舞。”沈三石从花瓶中揪过一根白色的鹤羽扔了过去。
“这……乐坊之中也无人会弹羽舞之乐啊。”一旁的管家连忙说。
“我会。”沈三石却说,“羽舞之乐为清乐,我当击碗以和。”
他抽出两根白玉筷握在手中,调侃般看着兰姑,“只是不知,你能否跟得上。”
“我自幼学羽舞,你便是以指击节我也跳的来!”女孩捧起了被扔在她面前的白色鹤羽。
唐德在一旁自顾自地饮酒,若是平时他还会颇有心思地说上几句,看上一出好戏。可如今维希佩尔受了重伤,他能分出来精力和沈三石寒暄便已经令他心力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