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小队,由所剩东煌兵众还识得一点文字的百夫长写成了这副奏章。
五十人,杀了出来,只剩下了一人。
他带着这封奏章,来了长安。
胸口横亘着一条巨大的伤口。
他到了长安,递上了奏章,便死了。
伏尾帝接到这副奏章时,当着满朝文武泪满衣襟,他说,吾辈于此,当以血泪祭之。
但那时西南之乱尚未平息,他根本没有支援西北的兵力,于是伏尾帝只是哭了一番血泪。
后来皇轩离玉自尽而死,其子皇轩央月佐天河帝登位,在皇轩央月平息了一场又一场的叛乱后,可能是于某个夜里忽然想起幼时其父曾与他言有不到千人的东煌兵守着西北五城。于是他亲率着二十万亲兵铁骑用了三年收复了西北。
当背着信羽的传令官奔赴至玉门关城门时,大门在他面前打开。
城头是不知谁缝的,根本只能对的上模糊样子的星辰大旗。
门内,满城白发兵。
所谓满城,不过五十人。
第228章 走马
8
“如今的东煌或许还有甘愿守城数十年的白发兵, 却再无一个能用三年打下西北五城的将军。”朱五爷在桌子上磕了磕烟斗里的灰。
“朱五爷是说这世上再无皇轩央月一般的人。”皇轩烬问。
“我是说现在的皇轩家少主是个窝囊废。”朱五爷突然厉声道。
皇轩烬拿着破旧茶杯的手突然颤了一下,随即又笑, “是,何止是窝囊, 他还叛国通敌,做起了三姓家奴。”
朱五爷却摇了摇头,“不, 他不会背叛东煌。我说的只是他窝囊,他若是想要护守东煌便该快刀斩乱丝,破开这朝中的一切。”
“所有人都说他背叛的东煌,阿爷还信他?”
“我不信他, 我信我儿子。”朱五爷叼着烟斗说。
“那场居庸关之战前,我儿镇明曾书信与我, 他说, 皇轩少主,虽为年少,天下雄主也。”朱五爷说:“天下的雄主是不会甘心当别人手下的叛徒的, 你可曾见凤凰与寒鸦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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