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他的余光看着巷口茶馆处骑马的众人。推开了门后他立刻揪起正在玩着蹴鞠的龙承琀,然后把他推进了屋,朱五爷拉开了床。
床下有个地窖,朱五爷把龙承琀推入地窖中。
刚把龙承琀推入地窖里他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可见过这个人?”女人把画像摊在朱五爷面前。
朱五爷扶着门框,“见过,他现在就借住在我家,不过他现在被他哥哥带出去了。走之前他哥哥说他找着去处了,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我看他神色慌张,估计是有事情。”
“哥哥?”女人挑了挑眉,“可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
“是,虽说是男人长得倒是颇为俊俏,简直像城里的小相公。”
“何时走的。”女人问。
“今个下午,刚走不多久,若是你们去追兴许还能追的上。”朱五爷说:“他可是犯了什么案子?”
“沿着那条路走的。”
“不清楚,只说要去南边。”
“你们,去周围的路找找,重点放在南边,其他方向了不要漏。其余人,与我在这里歇息一下。”女人招了下手,其余人直接涌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