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少年握着缰绳的手被磨出了鲜血,血染在粗麻的缰绳上……
夜里,他半夜爬起来准备去找李镖长喝点酒,李镖长占了一间看上去颇为不错的屋子。不过来往的行脚商也把屋子毁得差不多了,檀木的剑架被烧去了一半,估计也是不识货的。
这间屋子建的跟望台一样,从窗户里甚至能看得见关外。想来曾经该是关内的将军住的,那些卸甲的将军就坐在这里,身着着东煌的燕居服,煮一壶梅子酒,看着关外荒莽的草原,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策马而来的蛮子。
袁然颇为可惜地看着那被烧去一半的剑架,想着什么样的剑能配的上这样剑架,又是什么样的人能腰此剑。
“来碗地瓜烧吧,这里的夜冷得很。”李镖长坐在地上递给他一碗酒。
两个人没一会就喝了三壶酒。
“你听见笛声了吗?”李镖长突然问他。
袁然摇了摇头,“谁会在这大冷天吹笛子,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