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当如何攻破?”“我答说,宫寺之内尽是深闺怨、权迷局,如何足以咏春?便已做主张,牡丹坊中定词牌《六幺令》,从此让过客自去填补,你看如何?”
月下,跳着这番奇艳的舞,苏安通身蒸腾汗气,止步时,面如琼花般赤红。
顾越身倚柳树杆,眸中泛起氤氲,心中流过的又岂止是汗雾。
苏安道:“十八,今夜你我便同作这《六幺令》第一首,如何?”顾越道:“好,你起头。”
苏安在舞中有感,脱口而出:“我从梨园出,欲把曲艺传,便是‘闲来花间怀弦坐,醉时石上敞衣卧,只三个……”顾越边寻对句边问:“哪三个?”苏安道:“妙运清风同莫谙,道是,一尊酒尽青山暮,再不把俗尘染,且须将功名藏。’”
顾越未曾有准备,顿了顿,应道:“仰是碧云行雁去,俯为春蚕牵丝回,又三回,檀香偃月共观郎,怎堪,两行诗践长途路,本有意留君住,却此生伴君徜。”
闲来花间,怀弦坐,
醉时石上,敞衣卧,
只三个,
妙运,清风,同莫谙,
道是,一尊酒,尽,青山暮,
再不把俗尘染,且须将功名藏。
仰是碧云,行雁去,
俯为春蚕,牵丝回,
又三载,
檀香,偃月,共观郎,
怎堪,两行诗,践,长途路,
本有意留君住,却此生伴君徜。
前门,仆人汗涔涔跑来:“九总管,雁找来了。”顾九道:“好,我送去。”
方才,顾九听见顾越和苏安提起大雁,着实吓了一大跳,怀疑自己的脑子出毛病。近日,顾府门庭若市,东宫和寿王府、张和李两位阁老的人轮流来访,他应对还来不及,何来时间买什么大雁?自然以为是顾越为安慰苏安而胡诌的。
他现在永兴坊也有些声望了,再不是张口说方言的田舍汉,自然懂得随机应变,便吩咐仆人去找雁,东市已关张,又立即向新婚人家去借,好容易才得来。
“阿郎,那……”然而,顾九穿过长廊,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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