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的谗言说死。”苏安弹过三叠,才放下妙运。
城中,钟鼓响了。
“多谢你今日,出面调停竹西与义门乐派之争。”苏安说道,“我心意已决,待茂彦堂所营之业稳定下来,便带鼓儿四人南下,把牡丹坊开去扬州和江州。”
归途,两个人皆是步行。顾越背红木弓,拿玉骨扇,抱琵琶,苏安牵鹿。
顾越说道:“我还正要问你此事。”苏安道:“什么?”顾越耸了耸肩膀:“这张弓,还喜欢么?”苏安步子一顿,恍然想到,这张弓是顾越的第二十九礼。
“一直想对你说句道歉的话。”顾越道,“只是实在难以启齿,梨园附近,如今又建造起新的殿宇,足有三层,彩绘墙,琉璃瓦,能容得下八百人合奏。”
“青早就告诉过我。”苏安说道,“十八,我不是为你离开的,不只是为你。”
夕阳之下,人影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