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弱于心肺,不太合。
然而自古以来,想要凑双的生辰八字岂能有合不上的道理?眼见阿明和阿兰对比签筹,都犯难,苏安笑笑,红袖一挥,又把自己的戌时提前为酉时,成全绝世美话。
“哈哈。”
少年勤俭,才高八斗,兄弟少靠,子息不孤,晚景胜前兴,是个创家之命。
“真乖。”顾越弯起眼,把答应为阿明阿兰猜的谜底从袖袋掏出,“去吧。”
侍从小吏纷纷也起身,在厢内抛洒着麦谷和红豆,一边洒,一边往外头退去。
聘书已下,算是纳了采,问了名。
屏风合拢,星辉烛光在二人身上流动。苏安坐在寓意丰收的纷纷扬扬的谷雨中,看着顾越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那扇浓密的睫毛之上,栖着一片轻透的红豆皮。
又酥又痒的。
通体上下,如被文火炖起一盅汤药,恨不能手里握一把剪子,将三层衣襟系带全扯开。
一袭白襦落地,顾越与他坦诚相待,身姿挺拔,墨发垂腰,衬得肩头和腹部的肌线精致无暇,那修长手脚,分明是文士筋骨,却包裹着断人咽喉的力量。
苏安看得有些情迷意乱,抿一抿唇,只笑道:“十八,既是洞房,你得好好地疼我。当初说好,我若学会新的花样,也定会好好侍候你。”
“叫郎君,阿苏。”
苏安正还说着闹着,便被顾越整个人拦腰抱起来,剥得一干二净,丢进榻间。他半推半就,就势趴在云朵般的丝被上,见顾越手持玉势朝自己而来,连忙探身抽来几把琵琶,快快地拆下弦线。
顾越倒慢条斯理,打开那盒淡粉的唇脂,坐在他身边,顺着玉势的茎叶花纹涂抹,问道:“你取弦做什么?”
“一会,你就用弦捆着我。”
“什么?”
“我……”
苏安只想起宜春北苑,林蓁蓁每次和林叶欢好,都会要死要活,涕泪满面,便以为这是个常理:“我怕我疼了,会咬你。”
顾越动作微顿,怎料苏安与丝弦之间虐恋这么些年,竟还要把如此锋利的东西用在今夜?他不忍心,他不允许,他不舍得。
一顶银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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