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那么久,我没事的时候就绣了会儿衣裳,”阿橘边收拾衣裳边故作轻松道,“我原本想着,若是你回不来,这些衣裳也就不用再绣了,若是你能回来……”
阿橘斜着眼睛看他,看他紧张的神情才继续说道:“若是你能回来,你就自己接着绣!”
祝问荆好笑的看着手里的衣裳,仔仔细细的叠好放在床上,“不绣了,留着吧,我看一辈子。”
“那可不行,”阿橘轻哼,“反正我得看着你绣衣裳。”
祝问荆只好无奈的应了,“好,等到了越州,我主内你主外,我绣花你治病。”
阿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可真敢说,我要是去治病,第二日就有人在咱们家门口撒纸钱。”
“所以阿橘帮我绣吧,”祝问荆摸摸她的脸,“阿橘这么好看,我也舍不得让你抛头露面。”
阿橘这才勉强答应。她拿着手里的衣裳,忽然感慨万千,当初绣衣裳的时候心里总是难受,如今再拿起针线,心里却只剩下了对祝问荆的爱意。
只要有祝问荆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临行前一日,阿橘辞别了王婶,她看着生活了快有十年的灵溪村,心里也没有了牵挂。王婶有王豫照顾着,以后肯定过得很好。王豫经过前段时间的历练也成熟了不少,如今附近村子里的病人也差不多可以交给他了。
他们在灵溪村的家也让王婶住了,家里的鸡和花花草草肯定是带不走的,还有药药,若是要带上它,就不能好好照顾妙妙了,自然也只能让王婶养着,阿橘也放心。
回顾这些年,阿橘心里没什么放不下的,祝问荆在乎的也只有阿橘,其他的都不重要,是以他们走的很是干脆。
只是路上唯一不好照顾的就是灵徽,她比妙妙还小,更受不了颠簸。祝问荆想到此处,雇了一辆更宽敞的马车,还有一个车夫驾车。他帮着阿橘一同照顾灵徽,一路上走的也算是顺风顺水。
只是苦了阿橘,灵徽总是在她怀里才能睡得安稳,所以灵徽在马车上睡觉的时候只能让阿橘抱着她。临近越州,她被灵徽折腾的整日睡不好觉,瞧着越发没精神。
祝问荆没再急着走,停在离越州城不远处的小镇上,阿橘好好的睡了一觉才容光焕发。
“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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