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郑将军冤屈,让京兆尹大人搜了府邸,大司马没拦着,可府内并没有发现冯小姐,冯侍郎和一众家仆也已经下了狱。”
大司马已过花甲之年,是两朝元老,武状元出身,最疼郑邗这个大儿子,就算恨其不争气,给郑邗身边挑选的侍卫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能伤及他性命的人,箭术高超。
三皇子母家势微,他和大司马走得近,冯侍郎就算再没脑子,实在气不过要给郑邗一个下马威,何必挑这种引人注目的方法?再说郑邗强抢民女也不是第一回 ,他不会留下证据,冯侍郎怎么敢去妓坊堵人?
钟华甄慢慢将手上的碗给旁边南夫人,青丝垂肩,她心里有别的想法,但不太想去验证,李煦没道理会做这种事。
南夫人放下碗勺,递来丝帕,钟华甄抬手接过,轻拭润泽的嘴唇,道:“既然太子殿下没开口,此事便与侯府无关,母亲应当也不想管,听听便过,不必再探。”
大司马所行表面给郑将军洗罪,但让京兆尹搜府,怕是想做给上面的看,表明自己并无二心。
外面动荡冲突,京城同样不安宁。钟华甄悠哉日子还没过几天,没有心力掺和进这种事,她只问:“魏函青如今怎么样?”
平福挠头答:“魏公子的手已经好了,听说他气不过,嚷嚷要报复您,后来就没见什么消息。”
钟华甄手微微一蜷,突然明白了什么。
李煦把事情压下了,没和她说。
他骨子中的乖张是天生的,极少会注意旁人的感受,能稳居太子之位这么多年,除了身份得天独厚,表现出来的心思同样让人觉得可怕。
南夫人站在一旁,穿一身厚青褂子,看钟华甄的神情,以为她想出去。
她连忙让外边侯着的平福下去,上前低声说:“世子近日最好少出门,今天下雨,水湿地滑,束胸太紧对身子也不好,若是长久以往,老了会落下病根。”
钟华甄抬头道:“我不出去,南夫人,把我书房墙上那几副书画摘下来,送去魏家。”
第7章
威平侯战功赫赫,战绩斐然时,风头远超过旁人。那时候大蓟朝还没现在乱,他坐镇边疆,无人敢小觑。
钟华甄没见过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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