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毒,又抱怨他一句,“那些消息是怎么回事?这也太吓人了,我差点就没熬过来。”
“你也知道战场凶险,我是受了些伤,被人捅了胸口,命大活了下来,为了保密没对外传消息,没想到有人会错意,都怪我,我该好好注意。”
钟之鹄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全告诉长公主自己命悬一线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
长公主握他手问:“是不是张家出卖你?张相平日就总在疑心你,皇后也劝不住,不过陛下疼我,你不用担心。”
钟之鹄顿了一下,他摸着长公主的头,不想让她卷进这些奇奇怪怪的阴谋中,便道:“这哪好说?不过你以后注意些,万大夫说你……可能中过毒,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我怕有人要害你。”
他还是怕她以后没有防备。
她愣了愣,要说什么时,又沉默了。
皇后这段时间总说寂寞,让她进宫陪着。
“我想去看看孩子,”长公主枕着他的手臂,略显娇蛮道,“都怪你,我一次还没见过孩子。”
她今年才二十二,但十几岁时就跟威平侯到处跑,威平侯对她总是无奈头疼居多,却也没法不护着,护着护着,就上心了。
钟之鹄叹气说:“我去抱了一次,华甄小小一个,看得人心疼极了,我都怕自己不小心给摔坏了,可惜万大夫不许我留太久。小孩刚出生,身体不太好,见不得太多人。你许久没吃东西,是不是饿了,我刚刚吩咐厨房做了饭菜,一会儿就端过来。”
这名字早在他出征之前就敲定了,连皇帝都知道。
“也怪我,若是好好查证,也没必要让小孩吃苦,”长公主也叹了一声,正打算说句多找些神医时,又突然奇怪打量他,“你怎么了?感觉你变闷了不少,到底出什么事了?”
“感觉日后得小心点,”钟之鹄迟疑跟她说,“你也听话些,多注意外边的情况。”
长公主莫名其妙,却还是应了下来,道:“你不用担心,有陛下在,张相要是敢使手段,肯定吃不了好。”
钟之鹄弹她额头,“听你这话就是不放心上,以后边疆战事可能会多些,不会像现在这样平稳,得和陛下好好说说,要不然陛下真以为我是个战神将军,什么都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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