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近些时候在越变越大,他碰到过不少回。李煦耳朵热了热,拿起旁边的酒喝干净,他心想以后都不会再让她碰酒了。
华甄心里大概真藏着事,李煦听到她出声问了一句:“我若是死了,会有人为我难过吗?”
他的动作顿了下来,手搭在她的腰上,回她道:“威平侯上战场都没把死挂嘴边,你不过是个小姑娘,怎么会想这种问题?我又不会让你出事,旁人没必要替你难过。”
李煦还是和从前一样自傲独断,但不可否认,他做得到。
华甄和他的视线对视,纤白的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脸,她没有大的野心,也不想在仇恨中毁掉自己,只要能护住家里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但前世的她没有那个机会,她亲近的人全都没了。
她的手一点都不安分,有点凉,也不知道是陷入了什么回忆。李煦一向是什么都任她,也没阻止她的动作,直到她咬上他的唇角时,他都只是手微微攥了攥她腰间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