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昨晚他喝得昏天黑地,最后像一条死狗一样,被直接拉来了冯鸢的家?!
他第一反应是抄起手机,给韩博打电话兴师问罪,骂得韩博很冤枉,深觉自己的一腔情义喂了狗。
“拜托啊铎哥,是你昨天晚上要死要活,非得打电话让冯鸢来接你,赵津他们坏事把何萱叫来了,差点把冯鸢气走,还是我死皮赖脸把她留下的,你这过河拆桥不地道吧?”
“……”
“依我看,反正你该丢的脸也丢完了,现在何萱也知难而退了,你赶紧趁这机会跟冯鸢重归于好啊,要是出了她家门,你以为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
康铎恶狠狠挂断了电话。
愤怒归愤怒,但他明白韩博说得没错,自己昨晚撒完酒疯,已经彻底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这是他和冯鸢最后的机会,如果说不清楚,他可能以后跟她都不会再有可能。
她昨晚既然能发善心带他回家,大概对他也还怀有一丝情意,应该能耐心听他说两句,不至于太快把他轰出去。
想到这里,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内浴室洗漱完毕,又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准备出门去看看情况。
值得一提的是,在浴室洗脸的时候,他对着镜子,神色古怪地端详了自己好久。
冯鸢家是二层的小型别墅,是她当初从南逢投资的别墅区里随便选了一套房型好的,客房在二层,走廊里静悄悄。
他顺着楼梯来到客厅,无意中一抬头,见客厅墙壁上挂了一座古铜色仙鹤形状的挂钟,正是他去年圣诞节送她的礼物。
——大圣诞节的,你给我送终(钟)?
——我这不是看这挂钟造型好,想着跟你名字挺像的么!
——我是鸢,不是鹤。
——嗨,反正也都是鸟。
想到往事,他勾起唇角,若有所思地笑了。
那个女人,嘴上说着不喜欢不在乎,可也还是把他送的东西留下了啊。
只要她心里还有他的一席之位,情况就还算不得最糟糕,他康铎最大的优点,就是擅长迎难而上。
正巧这时,外面传来密码锁的声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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