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吃完了这顿早餐,饭后冯鸢收拾餐桌,又把垃圾扔出了房间。
她洗了手出来,煮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做手膜,边做边示意他:“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喝完这杯咖啡,你差不多就该走了。”
“……你这逐客令是不是下得太急了?”
“急吗?”冯鸢纳闷,“我都收留你住一晚上了,客房的床也给你睡了,早饭也给你买了,你难道还想赖着不走?要不要我再资助你点路费?”
康铎难以置信:“听你这语气,怎么好像把我当成个无家可归的流浪醉汉呢?”
“莫非你不是流浪醉汉?昨晚撒泼打滚的不是你?”
“……”
康铎气得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谁知新煮的咖啡特别烫,烫得他差点都吐出来,他硬生生直着脖子咽下去,缓了口气,这才一本正经地、神色冷峻地看向她。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件正事儿。”
冯鸢涂着手霜,懒洋洋的头也不抬:“你问呗。”
康铎指了指自己的衣领,怕她看不见,又特意凑得更近一点,让她看清楚。
“我今早洗漱时,发现我衬衫扣子掉了俩,明显是被人扯掉的——是谁扯掉的呢?”
冯鸢手上动作一顿,她面不改色,淡定回答:“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你那群兄弟,也许是你的未婚妻何小姐。”
“好,扣子的问题暂且不论。”康铎道,“那我衬衫肩膀这一块口红印,色号跟你嘴上的一模一样——别嫁祸何萱啊,何萱很少涂这种大红色系,她都是涂粉色系和豆沙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