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毛长出了一层硬茬儿,晏栩面朝下趴在她双腿间,稍微一动毛就扎他的脸。
他喜欢早起没刮胡子的时候去亲慕如笙,然后看着她皱着眉头说疼。
现在他知道了,真他妈疼。不仅疼,还痒。
晏栩挠了一把脸颊,舌尖勾起硬rou粒,嘴唇用力吸吮,舌吻似的胡乱勾着rou缝,紧接着他感觉到下颌骨被一阵黏腻的液体打湿,私处特有的腥膻味充斥着鼻腔。
但他没有停止,只是胡乱抹了一把水,舌尖继续向下去舔那rouxue里的一层层粉rou,勾出黏糊糊的液体,钻洞似的往里挤,就好像亲慕如笙上面那张嘴一样,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合得翻天覆地。舌头忙着,嘴也没闲着,两片唇抵着xue口吸奶似的狠狠吸吮。
——上天入地,能让晏二少这么伺候的,也就这一位了。
一年前要是有老和尚算命说他愿意给女人舔xue,他不但能把庙烧了,连和尚骨灰都能扬了。
瞎他妈扯淡。
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
yindao口温度蓦然升高,一层层褶皱剧烈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黏腻腥膻的液体喷射似的涌出,晏二公子呛了一口,撑着床板坐起来不住咳嗽。
夜色沉沉,房间内的窗帘没拉严,小区路灯与对面居民楼的窗灯照进来些许朦胧的暗光。
慕如笙双眼失焦,怔怔注视着虚空。赤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双腿敞开,腿间一片湿亮。
晏二少咽了口唾沫,深深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恶狠狠地扑到她身上,扳过她的下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又粗鲁地与她接吻。
他嘴里满是yin液的臭味儿,勾着慕如笙嘴里茉莉花牙膏的香味混在一起,报复似的啃咬她。失而复得的喜悦,腰腹一挺,yinjing又重新回到慕如笙的身体内,guntang的硬物擦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
宫颈没有神经,被顶住也没感觉。
晏二喜欢顶到最深处撞她的宫口,慕如笙才会有反应。
好像他敲开的是她的心房。
顶开了zigong,就能把木头的心剖开,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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