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距离。
晏栩穿着工装裤黑背心,皮衣单手拎在肩膀后,露出手臂和胸肌线条流畅紧实,腋下还夹着个头盔,脚下踩着马丁靴,俨然是从硬汉片场走出的武打明星。慕如笙则一如既往的白衣黑裤,脸上漠然没有表情。
晏二公子打小习惯了自带追光的出场方式,对一切注目礼照单全收,而慕如笙则是缺少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察觉不到旁人的异样。
正午的阳光穿过玻璃窗,在地面上洒下一格一格的阴影,这两人并排从走廊深处向前走,如同《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名场面,从对面来学生们举着手机目瞪口呆。
“慕老师,这大热天儿的,食堂这么远,我载您吧。”
教学楼门口,一辆哈雷重型机车停在阴凉处,每一寸黑色亮漆都在诉说它的身价,抱着课本经过的男生们纷纷与它拍照合影。
晏栩挑起一侧眉梢。
兰博基尼不行就换重型机车,机车还不行就双人自行车。
栩·居里·爱迪生·晏曾说过,降级下沉的不是车,而是与姑娘的距离。先让姑娘看见他的浮夸奢侈,再用接地气的方式接近姑娘,言外之意在于老子为你无所不能。
……我简直太天才了,晏栩想。
他赶走了学生们,大长腿跨上了重型机车,双臂向前躬身握住了车把,头盔遮住了他那张漂亮得近乎失真的脸,只剩下古铜色肌rou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晏二公子生平最恨人家提他美貌如花,就连这满口的脏话都是为了增加几分阳刚之气才练就的,恨不得把户口本上的大名改成“晏栩壮士”,晏为姓,“栩壮士”是名。
平日除了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就是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读书他不行,打架他很行,拳击、散打、格斗,从北京市打到全国赛,老爷子本来想废物利用……物尽其用把他送到军队里去历练历练,但早起这一条就把这二世祖拦在门外了,为此老爷子也只能恨恨地骂两句“逆子”“混账”。
“不用了,谢谢。”慕如笙道。
“别呀,”晏栩穿上皮衣,发动了机车,像早上那样慢慢跟在她身后,“我没有恶意,就是想和慕老师交个朋友嘛。”
“我不交朋友。”
“人活着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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