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色单方面发表了一场“感人肺腑”、“痛心疾首”的《分手宣言》。
被吵醒的晏mama高度赞扬了儿子的决心,对他表示出天涯何处无芳草,就算你是芳草,要被男猪拱了她也能接受,以此证明自己是个大度、开明又时髦的“丈母娘”。然后毫不留情地晏栩赶出了家门,让他滚回自己家作妖去。
正巧苟酉上个月找到的真爱昨晚分手了,大家为了庆祝苟少爷第一千零一次剁rou失败晚上约了个酒局。
晏栩本来有点不想去,毕竟慕如笙住的小区离酒吧街太特么近了,搞不好就“有生之年,狭路相逢”,他可不想“手心里再长出纠缠的线”了。
他出门的时阳痿之神祈祷了好几遍,千万不要让他碰上木头精。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碰上了又怎么样?
病好后的他已经不是上礼拜的他了,他现在不仅能对木头精视若无睹,哪怕她下跪求他,他也不会跟他回家哒!
此时此刻,晏二少背着昏睡的慕如笙站在防盗门外,都没翻慕如笙的挎包,从自己裤袋里自然而然地掏出了门钥匙。
……心情十分复杂,不仅觉得脸有点大,还有点疼。
咔嗒一声,门锁被拧开。
大彻大悟、回头是岸的晏二公子回手关上门,骂了一句:
妈哒,老子栽得心甘情愿,怎么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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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区的电路设计不好,客厅吊灯的开关没安在门口,晏栩背着大宝贝儿,担心摸黑在不熟悉的空间转悠再碰醒她,便打开手机借着手电光进了卧室。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晏二公子给仙女脱鞋、给仙女宽衣,然后坐在床边,静静望着仙女。
昏黄的床头灯洒在她紧闭的眼睫上,投下两扇浅浅的阴影。她睡得并不安慰,这一路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现在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往日沉静的面容似乎因为醉酒而显得焦灼不安。
一种难以言喻复杂感觉从小腹升起,晏栩略微弯下腰,轻轻吻上了慕如笙的额头。
“嗯……”
慕如笙本就睡得不踏实,不满地呻吟一声,抬手挠了挠额头。然而她雪白的胳膊上,随着抓挠的动作隐约露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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