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明显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秘书小心翼翼讲了半天,开始忍不住怀疑这位大少爷其实什么都没听懂。
可是老板让他汇报,他也不能撂挑子不干啊!
他说得口干舌燥,两人一路上了来接待的专车,秘书终于因为过于口渴讲不下去,做了最后的结束语:“大概就是这样了。”
说完他就立刻拧了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
谢骨唇角带笑,还是一样的没什么情绪:“确定就是这些了吗?”
秘书点点头,拧上瓶盖。
谢骨颔首:“知道了,稍等。”
接着他就接了一个电话:“禹乔?”
对面似乎说了什么,谢骨嗯了两声,然后道:“人找好了吧?行,给他订最快一班到都辽市的飞机,机票我报销,在这儿待多久?顶多两三天吧。好,可以。航班信息发我,我过会儿找人来接。”
秘书在旁边对谢骨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每个字每句话单独他都能懂,但是组合起来就让人很迷茫。
禹乔这个名字秘书知道,是个律师,以前是谢骨的高中同学,但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别人家孩子,两个人有一阵玩得不错,但后面也就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