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衬衫,在水下搓洗干净后又当做毛巾大致拭了一下伤口,最后才贴上斯言给的绷带。
这种绷带他见齐晓和寸头用过,似乎是一种治愈类的道具。
果然,刚贴上绷带,唐遇就感到一阵麻痒,紧接着,外翻的伤口就在几个呼吸之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唐遇挑了挑眉,感觉分外神奇,不过很快,他就又感到自己的身体下子变沉了许多,好像有看不见的针管扎进身体里,将他的体力都抽了出来一样,连眼皮都沉重的抬不起来。
唐遇把滴水的衬衫挂在水龙头上,又将剩下的绷带小心翼翼的收好,才拖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回到客厅席地坐下来,倚着硬邦邦的墙壁竟也很快陷入了沉眠。
梦境里他好像还在那片狭窄的森林之中奔逃,头顶是压抑的天空,身后也永远跟着一个沉重而迅猛的脚步,粗重的呼吸几乎就喷在他的背上,一回头,就猛然对上一双燃烧着的幽绿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