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在别人身上,注定是无法为自己的命运做主,只能任人摆布。
李淮干脆送她回去,看看她是否愿意像一朵花一样在最好的年纪凋零。
顾北知听了他的话,沉默了片刻,他也从来没想过,翠珠或许并不无辜这一点,徐小蝶做的每一件事,都少不了翠珠的帮助,没有翠珠帮忙传话,徐小蝶也没办法找到木阿旺。
甚至没有翠珠,徐小蝶和王清林的联系也不会维持这么久。
翠珠满嘴的被逼的,满嘴的委屈,满身的害怕,那为什么不早点自救呢?只是因为胆怯?
李淮看他面容严肃,叹了口气,又说,“翠珠的爹娘还活着,家里有个弟弟,前些日子娶上了女妻,她那弟弟每个月都能收到翠珠往家里寄的银子。”
顾北知明白了,合着翠珠还是一个‘扶弟魔’。
李淮又补充了一句,“她弟弟曾今在王清林的学堂里念过两年书,后来就不读了回家去了。”
再想想李淮之前说过的王清林的怪癖,顾北知彻底明白了,对翠珠的遭遇是同情的,但又觉得她是可恨的。
命是自己的,她却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但终归,她也没做错什么,只是胆怯而已,没必要让她去死。”顾北知的心肠软,即使翠珠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但冤有头债有主,她只是帮凶,不是主谋,没必要害她性命。
李淮放下茶盅,不以为意的说,“一个奴才而已,她自己都不在乎,死就死了吧。”
顾北知想说什么,但又觉得没必要说,这里不是人人平等的22世纪,这里是一个封建的社会,奴才是主人家的私有财产,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会管的。
即使去报官,奴才告主子,也要先打五十大板才能告的,但是五十大板下去,还有几个人能活着?
这一条也就形同虚设,极为少数的奴才可以转变为良籍,可以告倒原主人的就更加凤毛麟角了。
顾北知叹了口气,收起自己无用的仁慈,告诉自己,时代不一样,不可一概而论,“那我应该做点什么?”
“刺激王清林,让他发疯,失去理智,这样他就会露出更多的马脚。”李淮端着茶盅灌药。
顾北知对他的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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