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视着秦子墨,虽然他并没有说话,可此时他的表情早就说明了一切,这是指责,指责秦子墨的不地道,而且,此时的他早就没有了最开始被押解到此的从容,甚至,就连衣服上都有了好多的褶皱,这是他刚刚因为咳嗽而蹲在地上造成的。
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成果,秦子墨缓缓地坐到位置上。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声音有点沙哑,这是喉咙不适应雪茄带来的伤害。
“我想,你自己应该非常的清楚原因。”秦子墨的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笑意,有些话他并不想明说,因为他不想打破三人间从小一起长大的所谓情谊。
闻言,萧文赋沉默了下来。
最终,他也笑了。
一边笑一边走到属于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才盯视着秦子墨说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