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案件没有始末,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毫无意义,更甚会沦为酒后笑谈、娱乐众人了。
“当然不会!公子可是证实了那两人的清白,怎么会没有意义?”
杜蘅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澄澈的像是投映于水里的明月。
“你曾告诉我,官府求职、做官,要像再生父母一样,为天地立心、百姓立命,虽然公子的官不大,可公子确实为隆化县的平安出了力!有这份力,隆化县的百姓怎么会耻笑你、憎恶你,你做的又何来这‘无意义’一说?”
“……”杜思睁大双眼,顿时哑口无言。
“公子对小奴说得最多的便是洗冤除暴,惩恶扬善,如今看来,公子怕不是还没执法,便因那人失了信心。”
“恶弱处所,撤迹必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杜思虽叹息道,双眼却清明许多。
“公子,你可想明白了?”
“你一个十岁小孩都认为是对的事,我又怎会说是错的呢?走,给你买糖葫芦吃。”
杜思走到路边铺子买了两串糖葫芦,在小贩怪异的目光下塞进嘴里,与杜蘅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