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公公瞧着杜思思考的模样,眼底骤生出许些期待。
“公公是听何人所言?”杜思突然问道。
“杂家从几名服侍齐妃的贴身侍女那里听来的。”
李公公眯起双眼,杜思看不到他的眼睛,心里略有些不安,接着,这位公公道出几个他极为熟悉的名字,在念到最后一位时,李公公闭口不答,只是看着杜思静静地微笑。
“还有一位,是小荷。”杜思答道。
“杂家虽不知你爹做过什么,单从那些个大人嘴中的只字片语、也能猜出许些端倪。”李公公拍拍身上的灰,“但杂家知道,在这宫里,好人总是活不长的。”
杜思听的云里雾里,李公公见状接道。
“小杜子,你可知熹贵妃?”正当杜思准备否认时,李公公又说,“杂家猜你定然不知,她自产下皇子,变得圣上宠爱,太上皇将小皇子立为太子,如今,她可是闻名大周的皇太后娘娘,身居高位,荣耀无数。”
杜思从未听说过熹贵妃的名号,莫非这个女人与当年杜永秋的死有什么联系?
“可人人也知道,熹贵妃少时可与当今左相大人是对青梅竹马,听闻两家人婚事都说好了,但是……”李公公一顿,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杂家相信娘娘是不会后悔的,今日如此荣誉,可只有圣上才能给的了的。”
杜思有些不自然,没想到皇宫里也有这种狗血剧情,周鸿祎当年被横刀夺爱,以他的为人,想必心里一定不服气吧。
“皇子不止娘娘那一个,圣上却独独宠爱那一个,新皇登基,其他兄弟只能眼巴巴看着,其中滋味定不好受。”
李公公这样说着,杜思却察觉其中端倪,若小荷等人已死,为何她的衣裙与宫牌会出现在杜知秋家?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死?
“既然服侍齐妃的宫女已死,为何我从宫外得到这块宫牌?”杜思紧盯着李公公,小心翼翼地说。
“杂家也不清楚。”李公公笑眯眯道,“杂家当年与小荷姑娘说过几句话,小荷姑娘心地善良,许多人都喜欢她,齐妃当年也甚是喜爱小荷,可杂家却听说姑娘身有隐疾,尤其那几年,常常重病缠身,杂家因此还去看过小荷姑娘。”
杜思瞳孔微缩,神情愈来愈激动,与此同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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