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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姑娘一脸自我厌弃,白宴眯了眯眼,走到她身旁,单膝跪地,握住小手。
“丫头,打起精神来,你年纪这么轻,还有漫长的一生要走,不管以前遇到了什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更不要花心思去纠缠,不值得,也没必要……”
从医多年,他见过太多心理疾患者,大多数偏执顽固,爱钻牛角尖,容易放大所有的不愉快,一旦认准了某样东西,心中的天平就会偏移,开始往死胡同里钻,不停地折磨自己。
轻者抑郁和自残,重者则有可能伤害他人,将怒火转向整个世界。
听了他的话,言蜜擦去眼泪,打了个嗝,道理她都懂,可就是难受,即便那人已到了黄泉之下,也不能让阴影与伤痕消失。
“我知道了……”她点头,带着几分疲惫,敷衍道。
白宴没再继续劝,起身回了座位,给女孩扯来纸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总有一天,她能学会彻底放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双眸一转,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过去。
“对了,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你哥。”
言蜜接过纸夹,看一眼光秃秃的封面,轻掂份量,好奇心起,这是什么?
见女孩的小脸写满好奇,白宴薄薄的唇勾起,笑意潋滟。
“这是一份诊断书,请小心保管,不要弄丢了。”
言靳的诊断书?
男人的话仿若余音,萦绕耳畔,勾得言蜜心底发痒,见他起身到一旁洗手,不由偷偷摸摸转开软线,掏出来窥看。
只见苍白纸页上,是格式复杂的表格,表内是大段的英文描述,字迹清隽有力,似是白宴写的。
她看了几秒,觉得头晕,翻过几页后,捕捉到一个出现频率较高的词,psychopath,这是什么意思?
言蜜正咬唇,陷入思考,桌上手机传来震动,令她一秒清醒。
“我到了,在地下停车场。”言靳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言蜜起身,向白宴摆手,“哦、哦好,我刚完成治疗,现在就下来。”
“哥哥来接我了,白医生,谢谢您陪我聊天。”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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