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在想,自己如今以这幅面孔存活于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当时侧妃娘娘临终前的叮嘱?
若是要寻一个好听的名目,那大抵就是为了家人的遗愿活下来。
可若是这么说,活成这个德性又是为什么?
宁郁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rou体,心下生出几分恶心。
不止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恶心,自己似乎更恶心。
从小到大,宁郁出阁前没受过一丝委屈。莫说管教了,家人连重话都甚少和她讲。
因为郡王府没有嫡子,她那几个弟弟还年幼,所以宁郁在郡王府的那十几年间几乎没遇到什么勾心斗角的事。
抚州又不似京城那般世家满地,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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