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逃避下去。
哥哥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显然也跟自己一样,既然都是在逃避,何必徒增事端。
赛母从这话中听出了问题,一把攥住她的手,停下脚步:“绿儿,你是不是跟忠儿有事瞒着爹娘?”
“啊娘想多了,绿儿能有什么事瞒着您。”阿绿解释,赛母显然不信。
“那为何这段日子,你跟忠儿两人都不太对劲,娘已经观察你们许多天了,到底发生了何事?”面对赛母这般关切,阿绿也心中苦闷,便寻了个看似正当的理由驳回去。
“啊娘,如今女儿都已经成亲,哥哥还是一个人,爹娘也日日渐老,总归不好。”
一言惊醒梦中人,赛母认为再理,许是因着女儿嫁人了,身为哥哥的不便在与meimei过份靠近,以前给他说媒的都被拒绝,说meimei一天没嫁,他就一天不娶,如今是该给他寻个好人家了。
“啊娘扶我回去吧,阿绿身子乏了。”阿绿担心会被继续追问,就连雪都不想摸了。
赛母倒是没有继续询问,只是扶着她回房,等赛父回来便开始张罗赛忠的亲事,俩老坐在厅中等,直到午夜子时赛忠才回来,当即被俩老叫住,与他商量亲事。
阿绿让婆子关好了门窗,便躺下了,这冬天来得猛烈,她需要在屋里头添加炭火才能暖和。
到底是身子骨过于娇弱,这床褥怎么躺都冰冷冷的不暖,加上心事重重压着透不过气,辗转难眠,忽然门吱呀一声响起,冰寒的风便顺着领口钻入,刺骨的寒冻得她直哆嗦。
“嫣婆,你是来给我添炭火吗?”这大半夜的突然进来,除了婆子以外,应该也没谁了。
只是没人应她,脚步声倒是越来越近,待她凝神听仔细了,听出那脚步声是哥哥的,心头猛然一沉,惊得大气都不敢喘,哥哥怎么进来了?他要做什么?
赛忠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堆起的包谷,想起方才爹娘的那些话,心中甚是烦躁不已。
床褥塌了下去,阿绿心跳得很快,哥哥坐了下来,他不会是想……
如此想着,她更是紧张地揪住了被子,屏息着不敢呼吸。
“绿儿……”手伸了出去,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脸时又停下了手,收了回来,只因害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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