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做的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在凤鸣关五年,你倒是学会打官腔了,现在从你嘴里听到最多的便是‘皇上,这于理不合’、‘皇上,这使不得’、‘皇上,臣不敢’。”
顾放看着冷着脸的人一本正经地学自己说话,突然觉得以前那个常被自己欺负的小师弟又回来了。
“坐吧,左右这里没有外人在,不会有人参你一本,说你大逆不道的。”君若寒又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话都到这份儿上了,顾放也大了胆子,一屁股坐在了天子的披风上。
好歹这屁股也是因为他才伤的,这般一想只是坐坐他的披风,似乎也没什么的。
苏彦青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最后笑得眯了眼睛拿起了酒杯:“来来来,给我这个新郎官满上。”
“你就少喝点吧!”顾放只给苏彦青倒了半杯酒。
“不行,倒满。”苏彦青醉的舌头打结,闪着一双饱含秋水的眼睛看着自己,顾放手一抖,差点儿没把酒倒在自己手上。
苏彦青长得好,他一向知道,也打趣过若是他和君若寒是女儿身,一定要把他们俩都娶回去,那才是享了齐人之福。万万没想到这厮醉酒不防备地撒娇模样差点儿让自己把持不住,不得不说君若寒眼光上乘,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顾师兄没喝酒也醉了?”君若寒看他洒出的酒道。
顾放收回心思,嘿嘿笑了一声,自语了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君若寒除了年岁太小的时候比较话痨,随着年纪的增长话也越来越少,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位老成持重的君王。然而今夜却是就这美酒絮絮叨叨跟苏彦青说了许多嘱咐的话。
苏彦青虽然醉酒,可脑子还算清醒,跟君若寒你一句我一句从小时候第一次拜师相遇说到现今自己成家立室。
顾放觉得自己像个隐形人,颇为尴尬。
“好了,**一刻值千金,莫让夫人等久了。”君若寒道。
苏彦青摇摇晃晃站起身,给自己和君若寒面前的酒杯都斟满酒,酒壶的壶嘴接着就转到顾放面前。
“哎哎哎,你干嘛?”顾放宝贝儿似的护住自己的杯子。
“你今儿一天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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