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想读书不是什么大事,你可以直接去跟老头子说,又何必来求我?”苏淮放下粥,端起了药。
“如果你不反对,我这就是跟顾伯伯说。”晏沉道。
这话听在苏淮耳朵里可是十分不高兴,他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自己会搞破坏,所以才先来征得自己的同意?
“我才懒得管你。”苏淮不屑地睨他一眼,捏起一块儿点心塞到嘴里,果然这药不管喝多少次,都习惯不了啊!
“啊,对了,你喝醉那天晚上,魏公子有话要我传达给你,这几天一忙差点儿忘记。”晏沉收起碗碟,刚要走,又转了过来。
“什么?”苏淮混不在意地问道。
晏沉:“覃姑娘和谢公子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就在下月十八。”
苏淮一愣,瞠着目看他,仿佛在问你没逗我?
晏沉读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留了一句“节哀顺变”就潇洒离去。
苏淮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良久才回神,第一时间没顾着伤心难过,就想着自己在那泥猴子面前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