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这个黑爪可是相当醒目和喜感。
六殿下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挂起还不算,居然还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沈匡的脸更黑了,刚要发作,就见那个给了自己一爪子的人一脸自责:“看我,一时忘了自己手上还有墨,真是不好意思,对不起。”
“你……”你特么就是故意的,沈匡眼睛都气红了,只差要去抓他衣领。
苏淮快他一步,一胳膊把晏沉拨到自己身后,眯着眼逼视着沈匡:“都跟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
“行了,还嫌不够丢人?”说话的人是当朝三殿下燕明礼。
燕明礼今年二十有五,已经出宫建府五年了,早已不用再来勤德殿听学,但这人为了投成帝所好,没有政事缠身时,依旧定时定点来勤德殿。
说起来这三殿下也是个倒霉催的,出宫建府五年至今什么封号都没捞着,前些日子成帝有心要封他个王,结果却出了徐庸的事,封王一事就此搁置。
现在他都快恨死燕知舟了,当然他更恨的是那个毒害徐庸的真正凶手。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燕知舟目视前方动了动唇:“刚才是谁说他算什么犊子的?”
“……”苏淮一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护的可不是他,我护的是丞相府的颜面,是你的颜面。”
“那真是多谢。”燕知舟依旧不看他,一副“随你怎么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嘴脸。
苏淮磨了磨后槽牙,没由来的憋屈,甚至还有点儿自我憎恶,他刚才干什么要去替那家伙出头?
想了半天,他终于给自己找到个合理的解释,晏沉是他带来的,别人打晏沉的脸,那就是打自己的脸,他的人他欺负可以,别人敢动一个指头,那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傍晚出了宫,苏淮并没有吩咐回丞相府,而是带着晏沉到了一个烤rou摊。
晏沉看了看天色:“我们不回去吗?”
“你吃什么?”苏淮的目光定在那些烤的外酥里嫩的rou串上。
这是外族人的特色小吃,老板是个眼深鼻挺一头棕色卷发的中年胖男人,cao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话。
“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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