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向了些,只喜欢在屋里呆着看书,不过也极其顾家,和大哥阳刚之美不同,有一股子阴柔气息,人送绰号“一棵海棠压青松”,不愿意出门也和出门经常被围观有关系。
可是这个老三也不知道怎么沾染的一身坏习气,十几岁就吃喝嫖赌无一不精通,再加上祖母和母亲最喜爱小儿子,根本别人管不了。
这回淘气淘出事来了。
梁恩泽和母亲说话的空档,已经换成了一身素白的衣服,越发显得列松如玉,稳重如竹,星眸一闪:“娘,我先让家人们四处私下去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哪个秦楼楚馆寻花问柳呢?”
梁国公夫人马上点头:“我白天已经派了十多个人去找了,不过他能去的地方太多,终究人手还是不够。”
夫人单手摸了摸额头:“对了,不能只去找秦楼楚馆,那些赌场也要找一些,他也许赌输了钱,被人扣起来了呢。”
梁恩泽扶着母亲的胳膊往卧室里走,一边送母亲回去休息一边安慰母亲:“娘,弟弟一向荒唐,您别太担心了,我这就派人出去找,我和二弟也四处转着去找。”
梁国公夫人步履沉重,越来越食不甘味寝不能寐:“恩泽,按说平时我也没有这般不安,可是此次我总觉得有些不详。”
梁恩泽不信鬼神,可还是顺着母亲的话头问:“怎么觉得不详?”
夫人走路有些战战巍巍的:“你三弟本来离家的头一天,就想出门的,和以前一样,就编了一个出去和朋友喝酒的谎话,说要认识几个新朋友,可是那天早晨刚起来,发现一只戴在脖子上的玉观音无缘无故的裂了,他就和陪房的丫头秀春说了这个事。”
“后来秀春告诉我,她当时倒也没多想玉观音的事,只是觉得恩伦才回来没几天就又出去跑,就撒娇撒痴让恩伦别去了,恩伦还真当天没去。”
“可等到了第二天早晨,你三弟只说是去马厩看马,结果却一去不复返了。”
“恩泽,这玉观音本来就是你祖母诚信在泰山礼佛,之后求来保佑你三弟平安的,你说这第一天碎了,是不是给你三弟挡了灾祸?可谁知道你三弟…呜呜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躲得过去。”
夫人越说越觉得不详,心里翻山倒海的害怕,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梁恩泽觉得母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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