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严一下子怔住了,只要是做官,谁不知道京官比外地官员升迁快好几倍?“泽,你自请到…陇西来了?”
岳九还以为孝严舍不得京城花柳繁华地,安慰道:“少爷,虽然陇西落后了一些,不过非常安全,民风淳朴,我们就当是观光了,也许过几年风声过了,哎,凡事得往好里想,那个狗皇帝常年咳嗽,估计是肺痨,过两年也许就死了呢?咱们换个身份摇身一变,就算是不回京城,回塘沽或者河北也行嘛。”
梁恩泽是梁国公的长子,完全可以袭爵,这一出了京城,离天子就远了,建功立业也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出彩了,孝严摇摇头,伸手扯住了梁恩泽的袖子,看恩泽也在目光平静的看他。
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何况还有外人在场,只眼眶通红的汇成了一句:“泽,谢谢你。”
梁恩泽露齿一笑:“我们之间,永远也不需要说谢谢。”
岳九看此二人默契的样子,做个鬼脸傻笑一下,之后好像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似的激灵一下子:“哎呀,我得偷偷派人,快点回去把喜讯传给老爷和夫人,光顾着高兴了,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转眼已经快过年了,漫天飞雪,梁恩泽这个陇西将军当得有声有色,边境太平,得了空闲,几个年轻人踏着满地的碎雪琼晶,穿上满身的装备,去缓坡上滑雪来了。
孝严没笨太久,醒过来之后十天八天,随着对陇西环境慢慢的熟悉,开始逐步的适应了——之后,马上打开了新天地的大门。
和陇西的天高海阔、风轻云淡比起来,京城太拥挤了,规矩和要顾忌的眼光也多,哪有陇西来得自由舒服?
比如滑雪这个事,陇西当地人也不过顶多弄个雪爬犁,小孩子们在冰河上玩一玩。
孝严在初冬的一天,和岳九出了一趟门买东西,在集市旁边的响民河看到了一群小孩子在冰上折腾得非常欢,欢声笑语不断。他在看看军营背后连绵不断的黑色山脉,略微沉思了一下,回去就开始研究。
反正他也无事可做,身体养好了之后又生龙活路,实在是闲不住。
这不,自己研究了滑雪板和手杖,利索的穿上保暖的短衣襟小打扮,把梁恩泽都扯出来一起玩了。
陇西的冬季,空气清冷,吸到肺里使他们马上神清气爽了起来,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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