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言曾说过,凉戚虽然和梁语有几分相似,但是性情却大为不同。
凉戚这个人虽身居高位,却并没有王者的架子,平日里脾气好得像团爱到处乱跑的棉花。无论别人如何冒犯他,他也不会生气,但就是喜欢去逗弄别人。
而且,永远都是笑着的。
嗯,讲道理,这对于梁语来说还真是很有难度。
不过大局为重,为了能找出几百年前凉戚死亡的真相,拼了!
努力给自己做了许多建设的梁语早已设想了许多次关于凉戚应该有的笑容,所以现在也并不难。
他一挑嘴角,灿然一笑——
“如何?”
这绝不是梁语的笑容。
这笑容一如愁云乍破,黎明之光势如破竹。
足以照亮整个世界,足以温暖整个世界。
这一笑,好像在发光。
商酌眼睛瞪得溜圆,哑然了好一会才道:“主上,您这演技可以啊!这还是您吗?”
就连一向脾气不外露的迟遥都难得激动地跟着点头:“确实和平常很不一样。”
商酌啧啧着捅了捅身旁沉默着的疏言:“白泽,你说呢?”
白泽却没有说话。
他看着梁语,整个人像是被术法定住了一般,嘴唇甚至在微微颤抖着。
这眼神梁语并不陌生,他曾见到过一次。
当日应龙初到,见到梁语时,便是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震惊,茫然,怀念,疑惑。
梁语笑容一敛,轻轻唤了声:“疏言?”
疏言仿佛突然回神,脸上却仍然是那副诧异的表情,他后退两步,在商酌和迟遥惊异的视线中蓦然跪倒在地:“主上!”
商酌失声道:“白泽,你没事吧?怎么了?”
梁语却看着跪倒在地的白泽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地知道,疏言跪的并不是自己。
只是......
这感觉,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
这个场景,自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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