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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知水没什么表情,不以为意地说:“没什么特别的。”
“展开说说?”年轻男人又问。
越知水斜睨了他一眼,面色冷淡得很,“软弱怕事,孤僻古怪,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主见,像是檀家驯养的漂亮人偶。”
噌——
她话音刚落,一个声音陡然响起。
一个灰黑森冷的玩意儿快如流星,猝不及防逼至异化人脑门。
年轻男人登时一惊,扣动了扳机想将那长链打断,可浪费了几发子弹,也没将急急收回的长链打歪,他瞪直了眼喊:“姐!”
越知水猛地回头,只见异化人的头顶上紧嵌着个锐利的铁爪。
铁爪上系着的长链倏然扯紧,尖锐的爪抠紧了异化人的头皮,血迸溅而出。三趾一收,那栓着铁爪的长链被收了回去。
来不及了。
越知水皱着眉朝远处那收回铁爪的人看去,只见站在楼上的人亭亭如立,浑身都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