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生找别人去生,不要找我,放开我,登徒子。”
“我只想和你生,不想和别人生。还有,我在抱我的未婚夫,不是登徒子。”
“没有媒妁之言,谁是你的未婚夫了。”裴栖哭哭啼啼地说。
现在裴小栖也知道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怕了。
“相信我,好吗?”赵疏桐哀求地对裴栖道。
裴栖的心弦像是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呆呆地许久说不出话。赵疏桐见裴栖不再哭了,去打了盆水,给裴栖洗脸。然后,将礼物收拾好,打算送裴栖回家。
裴栖不让赵疏桐送,坚持要自己走。
赵疏桐没有勉强。
裴栖回到家中,侍郎夫人见到裴栖眼眶红红的,好像哭过了,着急地问,“栖栖,你哭过了,可是那个赵潜欺负了。”
“他没有欺负我。”裴栖说,“娘,我错了,我之前不该和人那样的。”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娘会教好你的。”侍郎夫人抱着裴栖的头,轻声安慰他道。侍郎夫人她是要为栖栖遮风挡雨的,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裴栖知道他的母亲和他一样脆弱,甚至在自责没有教好他。
“你在那边一个时辰,你们都说了些什么。”侍郎夫人小心地问。
裴栖将赵疏桐送给他的小镜子拿出来,侍郎夫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栖栖,你怎么收了人家这样名贵的宝物。”
“这是他硬塞给我的。”
“他说这是用玻璃做的,玻璃比琉璃还要纯净,他还说要用玻璃给我造个大花房。”
裴栖报喜不报忧地道。
侍郎夫人也配合,“那看来,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娘,这个人一张嘴就把情啊爱啊的挂在口上,太轻浮了。”
侍郎夫人也觉得把这些挂在嘴上羞人,但她还是说,“你爹和皇上打听过了,他们海外的人都是这样直白,有什么说什么的。”
裴侍郎十分不习惯赵疏桐说话的方式,甚至私下去问皇帝,赵潜是不是脑子有病。就算皇帝认为人家海外的风俗太过奇葩,他们这些士大夫一样都接受不了,也不能说人家脑子有病,更不能让自家的臣子认为自己把他哥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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