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费时间。”
魏鱼巴巴的眼神收住,犹疑地拿走碗里的饼子,拿在手上掰了掰,面渣掉进水里。
他侧头瞄了眼收拾刀具的江饮冬,那人背后仿佛长了眼睛,回头看了他一眼,立马领会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能吃。”
魏鱼咬了口饼,口感比想象中的好一点,至少不硌牙,多嚼几口,恍惚品出了儿时姥姥给烙的大饼味道,确实能吃。
就是有点剌嗓子。
江饮冬提着刀出了灶屋,他说的爆炒兔rou不是骗鱼。
大肥兔在江饮冬手起刀落下褪了皮,露出鲜艳的红rou。用刀跺两半,在井边冲洗干净,一半给二叔家送过去,另一半留着自家吃,他这副身体许久没沾rou腥了。
江饮冬在外头忙活,魏鱼吃完硬饼子垫肚,还是饿得慌,他仰着脑袋搁在缸沿上,无聊地走神。
外面砍骨头的声音和冲洗的水流声传进耳朵,魏鱼觉得自己饿昏了,他看见鲜嫩美味的兔rou大餐在房顶飘啊飘。
江饮冬下山回来的时间不早,和魏鱼打了头次照面后,就到了傍晚。他花了半个时辰左右处理好兔rou,将自留的那份跺成小块,焯一道水备用,天色彻底昏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