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
抱怨归抱怨,她还有话和堂哥说,算是报答今晚他带来的肥厚兔rou。
“今日宁哥儿和我说,刘多麦前天给他割了两斤猪五花,他一直没吃,打算和明天折腾点烤五花给我们几个交好的解解馋。”
生猪rou价贵,寻常人家逢年过节才吃上丁点儿,可见刘多麦下了血本。
往往说完这些话,隔日江饮冬便要买更贵的东西,比着那刘多麦往纪家送。江月一开始劝过,后来懒得费口舌,两头得便宜的事她乐意干。
可是眼下,早该恼火的江饮冬竟意外的冷淡,还不耐催她:“晓得了,快回。”
江月哼哼着回自己院里。
等到江饮冬回家的时候,他和水缸里的鱼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江饮冬在灶屋紧赶慢赶做爆炒兔rou,魏鱼靠着鱼缸,眼睛随着江饮冬转,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个遍。
这位大哥看起来憨厚老实又善良,几次进出家门,都没招来外人,既不拿他当妖怪喊打喊杀,也不计较着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反倒是忙活着给他做rou吃。
家徒四壁,吃一顿rou很不容易吧,难得的兔子,还要投喂给一条陌生的人鱼。
作为一只弱小可怜无依无靠的穿越鱼,魏鱼觉得自己所有的幸运值,全都压在了这位朴实的农家汉子身上。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江饮冬侧脸游走,咂摸着他硬朗的眉峰,高挺的鼻梁,以及恰到好处的薄唇,再往下是宽肩窄腰,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专心做饭的硬汉让人移不开眼,周身仿佛萦绕了一层光晕,俊的魏鱼嘴角流出了口水。
下一秒,他晕死了过去。
简陋窄小的灶屋里,rou香味儿弥漫,一盘鲜红流油的兔rou出锅。
江饮冬装好盘,听见了身后“扑通”一声响。
有东西栽进水里的声音。
他回头,瞧见水缸外耷拉着条墨蓝人鱼尾,上半截人身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说:
冬子:你为什么看着我流口水?
小鱼:(眼冒金星)馋、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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