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她问:“又买啥好东西了?”
江饮冬托托大包袱:“米和菜种。”
“没别的了?”江月不信。
江饮冬不理她,他们从村东头往村西头走,江二叔家也在西边,和江饮冬家隔着两三户人。当初分家时,是他爹主动要了最西头的偏僻地,念书求个清静。
江饮冬的注意力放在江月篮子里的槐花上,槐花的气味香甜,他们后山有不少野山槐,到季开花,一团一簇的,风一吹,香味飘老远,哥儿姑娘最喜欢拿来泡澡,塞在衣物里当熏香。
走到江月家前,江饮冬停住脚,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道:“糖糕换槐花。”
江月一脸“我早晓得你心思”的模样 ,伸手就去拿江饮冬手里的纸包,江饮冬躲开,拆开纸,挑了两块给江月,“别贪,两块够多了。”
平日糖都见不着几次,更不要说糖糕了,两块换一篮子山上随处可摘的槐花,赚了。
江月笑嘻嘻拿着糕点,朝纸包里瞅,道:“就对meimei抠门,里面好几块呢。”不想也知道留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