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条在他嘴里嚼的咔嚓咔嚓,心里纳闷,一条亵裤都如此着急,是不是穷过头了,担心被他洗坏没得钱买新的?
于是之后的空挡,魏鱼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差点收到江穷汉的白眼儿,他解释道:“我以前洗过衣裳的,力道恰好,能洗干净,不会把衣裳洗烂。”
但江饮冬那衣裳布料很薄,不怎耐搓。
他又道:“不过你的亵裤早上洗过,我就洗洗上面的泥巴,不费事。”
彼时江饮冬正在院里劈柴,一斧头差点砍到脚趾。
他扔了斧头,拉了条木头坐下。
“观你言行,以前在有人的地方生活过?”江饮冬状似不经意地问。
魏鱼点头,他没想隐藏,告知江饮冬,许能拉近和他的距离。
“从前我也过的艰难,”魏鱼双手撑在身下的长凳上,仰头看着院里的柿子树,树叶吸饱水分,油光发亮。
他上辈子虽比不了江饮冬这般难,但还在读初中时,学费就断。他每个寒暑假都硬着头皮,两头跑要学费。最后自己长大了些,便能自己攒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