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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床铺上重重一拍,“你千辛万苦弄回来的,扔什么扔!”
江饮冬:“……那留着。”
他把手臂伸到魏鱼脸前,“让它少疼点。”
魏鱼立即举到唇边,认真呼呼了好几下,抬眼问,“好些吗?”
江饮冬:“不够,要挨着才行。”
怎样挨着不言而喻。
魏鱼耳根子发烫,对着伤处啵啵了两下,又问了句。
江饮冬点头,“有效,不怎么疼了。”
魏鱼双颊都热了起来。
气氛缓和了一会,魏鱼小嘴却停不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他给江饮冬好好说教了一番,念叨了一套生命安全大过任何身外之物的道理。
“我有点渴了。”江饮冬说。
魏鱼嘴上刹住闸,去桌边倒了杯水,觉得自己也有点嘴干,连着倒了两杯咕吨喝下肚后,端着杯子送到江饮冬嘴边。
江饮冬瞧他伺候人上瘾,也没提醒他自己就是磕碰了下,而不是断了两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