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孩子嬉笑打闹,心里计较上来。
公主和亲王、郡主和郡王、县主和贝勒,明明是同一品级的爵位,享受的待遇、受到的恩惠,甚至政治影响力,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不行,这样不好。
都是投胎皇家的孩子,都是考试承爵的孩子,凭什么男孩子压女孩子一头,不妥,非常不妥。
祁峁峁刚好给了他灵感。
爵位分什么男女,分个品级就好了。
男孩子也好,女孩子也罢,爱叫亲王叫亲王,爱叫公主叫公主,他无所谓的。
至于男公主女亲王这样的称呼过于风sao、过于不伦不类,那也无所谓,新鲜事务总是时髦的、稀少的;待到新鲜事物被普及,成为常态,也就见怪不怪了。
祁峟深思的时候,祁峁峁已经别着佩剑,在雍和殿大摆荣华大长公主的威风,“我,荣华大长公主殿下,尔等速速跪下!”
祁峟:……
不孝子孙,你母亲还活着呢!
祁邖:……
荣华姑姑风评被害。
祁邖祁峁峁在宫里的日子快乐又自在。
祁峟没养过孩子,也缺乏教育儿童的经验,脾气一等一的好,既不逼迫小孩子读书背书,也不逼迫小孩子弹琴作画。